早上睡了个懒觉,八点多才起。由于没订酒店的早餐,我们在小超市买了些零食饮料凑合一下。因为念念不忘在巴塞罗那喝过的Sangria,在超市中一见有塑料瓶装的赶紧买了两瓶,结果完全没有记忆中的好味道,看来Sangria只能喝新鲜的。九点多走出酒店,穿过对面的牟利罗花园直奔圣十字区。花园正中有个1929年伊比利亚-美洲博览会时制作的哥伦布。
塞维利亚圣十字区的名称源自早先位于现在圣十字广场的圣十字。那座建于1391年,1810年被入侵的拿破仑军队夷为平地。广场于1918年被改建成今天的样子,正中的金属是同一年从其它地方搬过来的,原本是位于塞维利亚古老商业街上的一个灯杆。牟利罗去世后被安葬在曾位于这里的圣十字中,如今仍然保留在这个广场的下面。
顺着广场西北角的圣特蕾莎街向北走不远,8号的一座红房子是牟利罗故居博物馆。故居于1982年牟利罗逝世三百周年之际正式对外,但由于里面并没有牟利罗的任何作品,2010年以后这里实际上被安达卢西亚弗拉门戈学院占用。
圣十字区的许多建筑都是留下来的。1248年斐迪南三世收复塞维利亚后将该市的集中在此居住,形成伊比利亚半岛仅次于托莱多的第二大聚居区。1483年西班牙发生大规模行动。1492年双王更是颁布了阿尔罕布拉诏书,命令所有西班牙的犹太和穆斯林如果不改信,就要在四个月内离开西班牙,并且不允许携带财产出境。从此西班牙连同这个街区一起了衰落。19世纪初人们开始重建和复兴这个街区,马特奥斯•加戈大街就是那时扩建的。以前,聪明的为自己在夏季免受炽热阳光的暴晒和加强空气流动产生凉风而将这里的街道修建得十分狭窄,给人一种置身迷宫的感觉。我们走过的街道有些地方还不足两米宽,抬头只有一线蓝天,根本辨不清方位。
我们其实也很享受这种徜徉,暂时忘却了要去的景点,徘徊在小店门外。这家店门口摆着一个西班牙邮局的信筒,买张明信片填上地址就可以寄出了。
圣十字位于圣十字区最宽敞的马特奥斯•加戈大街上,即便这条街也没有宽敞到可以让我轻松地拍下外立面的全貌。这座巴洛克风格的最早建于1665到1728年,占用了当时一个叫“唐璜”的露天剧场的。建成后成为教士院。1810年院及其遭到拿破仑军队的。1835年的门迪萨瓦尔宣布全西班牙只保留八座院,因此这座院的全部人员被遣散。1840年原圣十字的人员进驻这里,使之成为新的圣十字。我们现在看到的带钟楼的外立面是上世纪重建的,由Juan Talavera y Heredia(1880-1960)于1929年完成。之前看到的圣十字广场也是他主持改建的。
我们走进时,一名神父正在里面主持弥撒。参加的信徒不多,大家肃立着倾听神父的。我们注意到管风琴被安置在的后方,这种设置方式还是比较少见的,一般不是在唱诗班坐席两侧就是在大殿末端的入口上方。由于不便打搅,我们在这里没做过多停留,悄悄地转身离开了。
昨天买的主教座堂门票是与萨尔瓦多联票的,因为时间来不及而没去,今天一定要过去看看。我们顺着马特奥斯•加戈大街先走到熟悉的主教座堂,然后一直往北走就对了。在古老的主教座堂门外,也应景地采用骑马巡逻的传统方式。
这座房子位于一个Y字形口,整幢建筑顺势盖成了三角形,这种情况在这里好像还特别多。顺着左边的这条一直走最终会看到萨尔瓦多的南墙。
萨尔瓦多在塞维利亚是规模仅次于主教座堂的第二大。这个地方在9世纪时曾建有一座清线年斐迪南三世征服塞维利亚后一度保留下来作为当地穆斯林使用,直到1340年才改归萨尔瓦多天主,但1671年建筑出现严重损毁。1674年建筑师Esteban García设计了现在我们看到的这座巴洛克风格的,不过的拱顶、钟楼和外立面均为Leonardo de Figueroa在1696-1712年设计完成。
门外矗立着西班牙著名雕塑家胡安•马丁内斯•蒙塔内斯(Juan Martínez Montañés,1568-1649)的纪念雕像。这位大师曾在塞维利亚雕塑学院培养过大批人才,因其木雕技术之精湛而被称为“木雕之神”,待会儿我们在这座中就能看到他的作品。
内部为三殿式结构,宽敞明亮。一过来看惯了哥特式的肃穆,这种巴洛克式的明亮绚丽令人耳目一新。无论是混合式的罗马柱还是高高的圆形穹顶,都给我一种置身意大利的感觉。
主的装饰令人炫目,连两边的柱子都涂上了颜色。仔细看,最上方是圣父踩着从天而降,中间是站在贝壳一样的金色圆拱下张开双臂,下方是圣母和跪在地上仰视圣父和圣子。
主上方天顶画的色调与装饰和两边的柱子十分协调,画面里无数在空中飞翔,中心是代表的鸽子。天顶画里的与装饰上的圣父和圣子正好形成圣三位一体。
在左边的神圣礼拜堂中摆放着蒙塔内斯大师1615年的作品《我主》,它也是这里每年圣周的主要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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