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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艺网:“正”“邪”之间的那条“葛宇
  •   “葛宇”突然一下子火了,葛宇也火了。葛宇在微信上跟我说已经几天没好好睡过觉了,我想,被CCTV报道过的人想必都是这样。

      真正的“葛宇”其实有两条。一条在百子湾附近,因要拆除才被大众周知,另一条是湖院南门外的那条“无名”。2012年在美院南门外看到满墙的“葛宇”时,我心想湖美又出了个亦正亦邪的家伙。

      确实从湖美走出去的艺术家似乎都带着这股奇怪的能量。曾梵志、何岸、华韡华、李燎、魏源这些是大家熟知的,比他们年轻的也有很多人带着这股“邪”气,比如葛宇和晚他几届的周璋、何成云等。

      周璋曾经在聊天中谈及:“在湖美时,前两年确实是无趣的,上着基础课画着死去生硬的东西,经常莫名地恨自己的生活,感觉失落。大三后分了工作室,又赶上我们系最时期的末端,于是疯狂迷恋上当代艺术。在和其他美院的朋友聊天时,我是多么幸运多么自豪在湖美,因为学校虽然给不了我们太多东西,可是它让我们生长,让我们成为自己。我们像极了一棵狂野的树肆掠的生长着自己的根,成为自己。”

      这又使我想起在刚留校任教时和龚剑的一次聊天,他也说湖美的传统就是。当时我看着眼前荒芜的新校区心里是完全的不认同,如果学生是优良传统的话,那老师还有什么价值可言?但现在,在美院任教的第八年,我也开始学生,不过并非等同糊弄。

      放暑假前系里组织老师们开教学会。有位老师半开玩笑的说到“你们新专业的老师不要整天跟学生说他们是艺术家,学生都把自己当艺术家了,都意识膨胀了还怎么管”。的确,那些“邪邪”的刺头好像都是我们新专业教出来的学生。比如他们一夜之间把学校的灯全变成了散发着洗头房暧昧气息的玫红色,在宿舍楼上放上了充气娃娃,在墙上写满了葛宇,在新修的学校大门上写下了“我把夜晚的叹息都献给了你!”......但如果搞艺术的他们不“膨胀”,没点儿压在心中的正火了,是不是正常的有点太了?

      “葛宇”火了之后大家都开始关注这个事件,但很少有人讨论这件作品。毫无疑问这是一件公共艺术作品,但并非大多数人理解的那种。因为在一些所谓的公共艺术作品中,其实是没有发言权的,又或者根并不关心会出现这样还是那样的作品。

      真正的公共艺术强调以艺术的手段介入到大众的日常生活当中,从而引起大众的关注与思考,以自身公共性为桥梁起艺术同之间不容忽视和避免的紧密联系。

      1995年6月23日位于的大厦被帆布整个包裹住,人们纷纷在建筑物前留影拍照,来自保加利亚的艺术家Christo和Jeanne-Claude(克里斯托夫妇)实现了其费时20多年耗资1400万马克的作品。

      大厦兴建于德法战争之后,是一幢经历过无数重大历史事件且象征国家的建筑,为了实现这个巨大的项目,克里斯托夫妇从1971年开始向提出申请,在经历了20多年的一次次之后,1994年2月激烈辩论之后的联邦议会以292:223的投票结果通过了这项惊人的计划。

      作品自展出14天内便有超4000万的游客前去参观,整个沉浸在节日般的氛围当中。有人问如此费时耗资地来做这件作品的意义到底在哪里?长达20余年的申请包含着无数次的、讨论、修改、或者被,克里斯托夫妇将象征国家标志的大厦作为作品实施的对象,并由此引发所有对于与空间的思考,最终以议会投票形式获得许可也恰好证明了艺术家将创作同大众交流并最终 “被大众理解”而获得成功。实现的过程成了作品最重要的部分。

      1989年美国雕塑家Richard Serra(里查德·塞拉)的极简主义雕塑作品《倾斜的弧》在经过长达8年的、听政、辩论之后被法院判决执行拆除。1981年一群掌握雄厚财富和的精英在未经附近居民同意的情况下将其放置于约联邦广场,造成当地的普遍反感:有人认为因为该作品的使得每天上下班不得不绕很远的,而且了阳光,巡逻的认为该作品了巡逻的视线。于是,居民组织了多次活动,并最终向法院提起诉讼,虽然艺术家为了其作品也积极向市民们进行宣传予以补救,最终却无济于事。

      这里无意说明查德·塞拉作品的好与坏,而是当艺术进入公共场所时必须要有“公共性”。这种“公共性”并不单指呈现场所/空间的公共性,而是作品同“”之间产生看不见的联系。

      举例如中国的各个城市四处可见的一类城市雕塑:由几个不锈钢和螺旋上升的曲线组合而成的抽象雕塑,不论在形式感和内容上都十分雷同,命名上也大同小异,不是“飞翔”就是“速度与活力”之类的。它们在短短几年内风靡全国,似乎拥有了这种题材的雕塑就表明了城市日新月异的快速发展。

      这些雕塑的制作基本上不需要艺术家的参与,许多加工厂随意焊接组合就可以完成,又或者,这也涉及目前中国公共艺术的一大问题,仅仅是“长官意志”的产物,即作品采用与否取决于领导,而完全被架空,这些貌似具有“公共性”的作品对而言其实是“视觉”,充其量只能算作“公共景观”。

      而这一次“葛宇”虽然最终被拆却以“意外”的方式吸引了的参与。当一件艺术作品成为公共事件之后,参与其中的人们不知不觉之中也成了作品的一部分。

      所有的艺术作品在本质上都是艺术家的一种情绪化卷入,葛宇的方式就是模糊了个人生活与生活的界线。我更愿意把葛宇的牌看作是他以精致的方式签下了到此一游,但在他这种“邪忽”的调侃深处又包含着个体生命淹没于群体生活之中的无奈感,正如他自己所说“我在没有房子,但有一条葛宇”。

      最后,艺术究竟是什么?关于“葛宇”的讨论中我注意到有两类比较有代表性的观点,一类:这不是艺术,因为一点也不美!另一类:做艺术是不是可以成为所有行为的借口?前者其实很好解释,那就是艺术从来就不高于生活,生活的狗血远比最狗血的电影还要精彩。况且我们也无义什么是美!杨小彦老师的观点更加鲜明“美是一种!不必谈论”。

      至于后者,我们很难评判。我只能说艺术必须是无害的,如果造成了就是犯罪。葛宇的“邪乎”触碰了相关法律,因此“葛宇”被拆除,我们无法简单地评价“葛宇”是不是一件好作品,但它确实在一定程度上消解了艺术的精英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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