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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战缘起与两个强人
  •   中国古人说,一别愁,但惜眼前人。19世纪末欧洲人与俾斯麦的诀别,在后世看来颇有一别愁的味道,只可惜当时的与将领,完全没有但惜眼前人的情怀。

      和平,绝非一日之寒;战争骤然而至,却非命中注定。到底是什么因素,促成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即便冷冰冰的客观条件难以改变,家是否依旧能够以史为鉴,从中学到深刻的一课?

      这次大战,不仅在交错战壕里葬送了德意志帝国、奥匈帝国、沙皇、奥斯曼帝国这四大帝国,更在铁甲巨炮间将人类文明导向了真正的——第二次世界大战。

      重新审视战争缘起,是每一个负责任的人类都不能回避的历史课题。时值一战结束百年之际,我们要明了这一课题,里德尔•哈特的《第一次世界大战战史》可谓最佳读物之一。本书原名《大战》,也当得起这个名字。

      在这座象征法兰西的辉煌里,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加冕称帝,建立德意志帝国,不仅完成了统一大业,更为近50年后的欧陆混战埋下了伏笔。

      法国的种子就此埋下,不仅埋在了阿尔萨斯和洛林的《最后一课》里,也埋在了巴黎的河畔沙龙和马赛的港口酒吧中。

      不明就里的人往往认为,铁血宰相俾斯麦是德法的肇始者,因此该为一战爆发负些责任。就在此处,哈特给了他明确的,因为俾斯麦不止一次表示,普法战争后的是一个“心满意足”的国家。

      如果有人怀疑俾斯麦是以一贯的狡黠对手,因此“心满意足”不足为信,可以去读塞巴斯蒂安•哈夫纳的《从俾斯麦到》。在这个问题上权威史学家已有。

      但《第一次世界大战战史》这本书的妙处,在于直白剖析了俾斯麦的真正权谋,而非为其。比如哈特指出,普法战争后俾斯麦的并非扩张,而是制衡。他的目标是把法国维持在无法进行复仇之战的局面,从而使年轻的保持稳定。

      基于这一目标,俾斯麦运用匪夷所思的外交手腕,先与奥匈帝国、俄罗斯帝国结成了“三皇同盟”(此三国皆为帝制国家),后与奥地利、意大利结成了“三国同盟”,完成了对法国的孤立。

      俾斯麦努力促成巴尔干半岛的和平,以此调和奥匈与沙俄的矛盾。即便“三皇同盟”于1887年废止,他仍与沙俄秘密签订了“再保险条约”,了迫在眉睫的俄法接近。

      而德奥之间的结盟,由于有了意大利的加入,更对法国形成了强大的地缘,这一势头在西班牙的短暂靠拢后更显明晰。

      这样一来,他打造的复杂结盟网络,果真把法国在无法复仇的局面,但又没有进行欺人太甚的直接挑衅,向欧洲传达了一个避免战端再起的形象。

      哈特在书中总结,到了1880年代末,俾斯麦伟大的架构似乎已斐然成形,受到“三国同盟”的支撑,而英俄若即若离的态度,对它有利而无弊。俾斯麦已将法国驱入一个隔离圈内。

      在这样的设计下,“心满意足”的收获的是有利的安全形势,它并无再战的意愿,唯一的敌人法国,则无再战的能力。

      这一稳定的局面,在1888年年轻的德皇威廉二世即位后急转直下。他与沙皇素不友好,很快赶走了“亲俄”的俾斯麦,并与沙俄续订“再保险条约”。

      这样的做法,再加上的铁杆盟友奥匈帝国与在巴尔干半岛的冲突愈演愈烈,最终导致沙皇忍下了对制的,与法国签订了军事协定,约定双方在遭到时彼此相助。

      这一协定,标志着法国开始突破孤立,慢慢具备了俾斯麦担心的复仇能力。从此时起,欧洲不再只有一个集团,而是两大集团。

      年轻的德皇由着自己的性子,因个人促成了俄法结盟。但他暂时还维持着俾斯麦对英国的相对友好态度,使得英德同盟甚至一度被放进了选项。

      促成一战中协约国一方真正成形的,是威廉二世治下的“世界政策”。这一次,终于不再是俾斯麦时代那个“心满意足”的国家了,好大喜功的威廉二世开始在海外殖民地和商业利益上展现,这直接引发了与英国的冲突。

      德英第一次较大摩擦是为了土耳其,那是在1892年,即俾斯麦下台两年后。此后,先后在海外殖民地问题上挑战英国,引发英国各届忧虑。但真正开始英国,要算在19世纪最后几年威廉二世支持的海军扩建计划头上。由于英国当时是世界上最大的海权国家,大规模发展海军的计划,无疑会被视作一种军备挑衅,这不仅强化了英国进一步维持海军优势的决心,也令英国产生了的声音——要知道,此前英国中亲德的声音不在少数。

      就这样,一步步把英国推向了法国和俄罗斯一边,最终在俾斯麦分化战略终结之后,为自己量身定做了一个对立阵营——协约国。两大集团在欧洲的对峙,使得战争的阴云逐渐密布。

      这一过程,威廉二世“功不可没”,他的好战言论与态度,在国际间制造了不信任感与警讯,使当时欧洲到处都沾染了他的火药。但把一场世界大战的责任仅仅归到一个人头上,显然是偏颇的。正如哈特所言:“若将主要战争责任归咎于最后点燃战火者,犹如为调查战争缘起,却将焦点集中于战火点燃后最初一个月一样不合理。”

      综合本书的观点,法国在普法战争战败后希望复仇的民族主义心理、实力壮大后必然存在的海外利益、义务逐渐固化的结盟体系,乃至一旦启动就无法急刹车的现代战争机器……这些客观条件,才是一战爆发的真正引线。

      但俾斯麦与威廉二世这对冤家,如果被称为当时欧陆和战之间的最关键人物,想必还是恰当的。在历史上的很多关键时刻,个人抉择往往异常重要,这对现代社会的家们来说,无疑敲响了警钟。借用哈特书中的一句名言作为结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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